玉堂的气息如天罗地网,将杜若烟彻底笼罩。
朵朵白海棠在他肩头炽烈盛放,似月华凝成的精魄。
无数藤蔓似有意识般在杜若烟肌肤上游走,散发出比先前浓郁数倍的柏香与海棠甜息。
藤尖轻探,带着近乎怜惜的缓滞,抚过她微颤的小腹,扫弄她挺翘的乳尖。
冰凉与灼热交织,惊起一阵细密战栗。
那触感奇异,表面凉滑如丝缎,内里却透着他躯体的滚烫,冰火交融,逼得杜若烟呜咽出声,脚趾不由蜷缩。
“怕了?”他嗓音沉得发哑,眸光紧锁,不容她丝毫闪躲。
杜若烟摇首,青丝铺陈如墨,眼波漾着潋滟水色。
并非惧怕,而是过于汹涌的陌生欢愉,让她本能地想要蜷缩,却又被灭顶的快意牢牢钉在原处,甘愿沉沦。
那早已探入花径深处的雌蕊,此刻正在她体内翻卷搅弄。
蕊尖细腻地探索每一寸敏感褶皱,直至精准寻到那处最为娇嫩的软肉,忽地抵住,开始一下又一下地顶弄震颤。
每一次触碰都激起剧烈的酥麻,如同涟漪般扩散至全身,逼得花径不住收缩,沁出涓涓蜜露,将雌蕊浸润得更加湿滑灵动。
“原是这处……”他低笑,俯身再度吻住她的唇,吞尽她所有细碎呻吟。
就在此时,他沉腰向上一送,那灼热坚挺的肉棍取代了雌蕊的位置,缓缓抵住她湿润的穴口。
两人皆是初次,呼吸都带着青涩的颤抖。
“烟儿,痛吗?”他哑声问,强忍被紧窄花径绞弄的痛爽,和伴随而来进攻的冲动,额间渗出细密汗珠。
她咬唇摇头,眼中水波流转,既是期待亦是惶恐。
然而当他突破最后屏障那刻,尖锐的刺痛仍让她浑身一僵,眼角瞬间涌出泪珠。
“呜……好痛……”
玉堂顿时停住,呼吸粗重地悬停其上。
他看见一抹鲜红缓缓沁出,染上雪白狐衾,如红梅落雪般灼目。
刹那间,他心中涌起滔天巨浪,悸动与爱意如潮水般汹涌澎湃,几乎将他千年修行尽数冲垮。
“烟儿……”他声音哽咽,珍重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我的烟儿……”
她适应着他的存在,疼痛渐褪,酥麻再生,蔓延至四肢百骸,不由轻轻扭动腰肢。
玉堂倒抽一口气,嗓音绷得发硬。
“烟儿慢点……你,夹得我好紧……”语气里满是宠溺与难耐的欢愉。
待她渐渐放开那极致的收缩,他才开始缓缓抽送。
每一次进入都带着试探的温柔,每一次退出都满含不舍的流连。
那抽离的雌蕊并未停歇,转而游移向下,带着湿润的黏滑与试探的轻旋,抵住了她从未被造访过的后庭幽口。
杜若烟骤然绷紧身子,“那里……不行……”
可那雌蕊极有耐心,先是轻柔绕圈按压,待那紧窒入口微微松弛,便以不容抗拒又细腻无比的力道,缓缓挤入层层迭迭的紧致褶皱。
“烟儿莫怕……让他入内……”
一种前所未有的饱胀与侵犯感自后庭窜起,体内敏感点被激烈的欢愉充盈着和交织着。
周身感官在刹那间聚焦于三处,以截然不同的方式同时填满、占据、撩拨。
既有玉堂身为男子的灼热坚挺在她花径内律动。
亦有那雌蕊在后庭深处细致旋转探索带来的陌生刺激。
更有雄蕊在肉蒂细腻撩拨的舔吮啜吻。
三重刺激迭加,宛若潮汐奔涌,瞬间冲垮杜若烟所有神智。
“玉堂……”她泣吟不休,如溺水般搂住他双肩,紧紧缠绕在他脖颈,“烟儿……受不住了……”
他轻吮她耳垂,声沉如蛊:“受得住……我的烟儿,最能承欢。”
玉堂下腹蓄力顶胯,先在花穴入口做浅浅抽送,再迎头送上疾风骤雨的进击,同时将托举翘臀的双臂卸力。
随着两人下体碰撞发出“啪”的一声,杜若烟骤然仰头,喉间溢出一声极细极长的哀鸣,似痛楚,又似攀上巅峰的极致欢愉。
眼前炸开绚烂白光,似星河倒坠,花树崩燃。
她指甲深深掐入他臂膀,身躯剧烈颤抖,如风中残叶。
玉堂亦沉重喘息,额际渗出薄汗。
他以本体相交,所感所知远比她更为清晰剧烈。
她每一丝战栗、每一寸紧缩、乃至灵髓深处最细微的悸动,都毫无保留地向他敞开,反馈于他自身。
藤蔓轻摇,花枝簌簌,愈发浓郁的异香几乎凝成实质,将两人彻底吞没。
在这识海交织而成的幻境中,沙棠树荫浓密如盖,筛落碎金般的光斑,映照着狐衾上痴缠的身影。
他时而以孽根冲撞,引得她啜泣求饶;时而又催动花蕊细细碾磨,逼出她更高亢的欢鸣。
灵与肉,以最原始又最悖乱的方式,紧密相连,水乳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