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在祁砚知面前,祁砚知不乐意,晃悠两下脑袋以示拒绝。
&esp;&esp;“我属羊的,”祁砚知憋着笑,语气装得极其正经说,“差好几年才属狗。”
&esp;&esp;蒋昭南:“……”
&esp;&esp;这重点在于属不属狗?
&esp;&esp;一个装睡的人是叫不醒的,蒋昭南深谙这个道理,于是只得任由祁砚知继续在他颈子上胡作非为。
&esp;&esp;“问题还没回答呢,我这脖子也不能白被咬啊。”蒋昭南侧头在祁砚知耳边说。
&esp;&esp;“……什么问题?”祁砚知的嘴唇还抵在蒋昭南肩上露出来的一点儿皮肤上,发出的声音比刚才还闷。
&esp;&esp;“就刚才那个啊,无力之后呢,你说完一个‘因为’就熄火了,把我不上不下地吊着。”
&esp;&esp;“噢—”祁砚知浑不在意地应了一句,然后说,“那我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