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唔!”
当焉蝶在桌下啵的一声终于吐出卡在嘴里许久的肉柱时,粘腻的涎水不断被牵扯成丝丝缕缕的银线,滴滴答答流出了嘴角。
整个人因为兄长持续的挑拨,愈发为情欲所动。
“唔……”
流窜全身的阵阵酥麻感让她不自觉地并拢双膝,腿根在裙裾下难耐地相互摩擦,蚀骨的欲潮翻涌不停,催促着她放弃仅存的神智。
这样的动作却被雪抚尽收眼底,他轻柔地好生擦净蝶娘的嘴唇与下巴,如同爱怜般地无声低语道:“来。”
焉蝶知道自己不应该在这样的景象之下被哥哥蛊惑。
但她仍是忍着羞耻和微妙的惶然,对上雪抚那带着笑意的目光,咬着嘴唇轻轻捏碎了自己掌心里的那枚药丸。
待蝶娘从桌下钻出时,水梅与水竹已经伏在桌前,各自陷入了深沉的昏睡中。
自幼与蛊虫为伴的焉蝶,对药草颇有了解,也极为擅长兄长相授的夜族毒术,因此身上同样藏有许多各类毒药。
只是这一路逃来,她遇到的善意远多于恶意,于是极少出手伤人。
却未曾料到亲自使毒,竟是在这样不堪的场景下满足私欲。
“只是用了迷神而已,你对他们倒果真关心。”
雪抚意味不明地轻笑,嗓音和缓。
“迷神”与“忘魂”不同,越是瞬间致人眩晕毒性越强,但焉蝶选用的“迷神”却是她所拥有的毒药中时效最短的配方。
这其中微妙的差别,已然道尽了她对水梅两兄妹的不忍与怜惜。
但是这样的不忍,却让雪抚有了更加恣意妄为的地方。
“迷神毒浅,蝶娘别吵醒主人家了。”虽然他笑容温和清浅,可双手却是毫不留情的揽着焉蝶的腰肢,将人拉到自己怀中。
那双修长骨感的大手一只按在她后腰限制着起身范围,另一只则将雪白乳肉完全包裹在掌中。指尖捏着硬挺通红的乳尖来回拉扯,软绵的乳肉被迫从他的指缝里挤出来,将蝶娘很快揉得喘息不止。
本就黏腻的腿根溢出了更多的水痕。
“唔嗯!”
见那淫液多得一塌糊涂,雪抚顺势抬起焉蝶的大腿,让盘旋着青筋的粗壮肉棒轻蹭着赤裸的两瓣湿肉,圆润顶端在淫液的润滑下毫无阻碍地没入小穴,接着狠狠撑开窄径后深入猛顶,撞击到最深的娇软花心。
直至那根粗壮鸡巴将花心撑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
水梅两兄妹现在若是意识清醒,只要稍稍抬头,就能看见焉蝶正被她所谓清俊温柔的夫君正狠狠操干着水润紧致的嫩逼。
“嗯啊……唔…………”身后是闭眼昏睡的水梅两兄妹,身下是兄长沉实的肏弄,焉蝶根本不敢随意出声哭喘,但是因为过分紧张害怕,穴肉反倒吸吮得更紧,带来更加强烈的情欲。
而雪抚不过双手掐住妹妹纤细腰肢,将她轻轻扶起又按下,颤栗着的悬空花穴便立刻将臀下粗壮的巨大肉棒坐入到最深,汁水四溅。
“噗嗤——噗嗤——咕叽——”
挺翘的臀肉上下摇晃,被撑到极限小穴噗嗤噗嗤地发着声,在他面前敞露着吞吃青筋肉物。这般从上到下的姿势,他可以清楚地看到那粉嫩狭小的花穴如何一寸寸嘬吸吮含进自己肉棒。
当真是极具冲击力的淫乱姿态。
“蝶娘好乖。“明明模样俊美温柔,眉目似画,偏生床笫上对待焉蝶又百般折磨淫靡。
他慢条斯理的话语还带着勾人的笑意,一边故意放缓了动作,一边拿起瓷勺舀起一口饭菜,轻触到蝶娘微颤的唇瓣,“自己张嘴。”
雪抚执勺的手势优雅如执笔,但是抵开的唇舌的力道温柔却不容抗拒,竟是生生要她边挨肏边吃饭。
配合着身下速度颇为缓慢的每一下肏弄,那力道极深的贯穿甚至让平坦小腹每一次都撑起突兀弧度,浮现出捣弄撞击的清晰形状。
叫人不自觉想象焉蝶到底是被兄长操到何种可怕的深度。
着实香艳得可怕。
这般深入浅出的挺动让快感愈发强烈,蝶娘的每声抽泣中不自觉都带上了哭腔。
因为无法躲避,她只得努力咽下嘴里的饭菜,等到最后吃不下去便伏倒在兄长耳边啜泣求饶,“啊……呜……”
雪抚看她勾着自己的手指连连摇头,只能叹着气放下手中的勺子,细细亲吻蝶娘汗湿的脖颈,俯身在焉蝶耳边温柔地哑声道,“怎么,上面已经被哥哥喂饱了吗?”
他环抱着妹妹的动作是如此温柔可靠。
可谁能知道二人紧连缠绵的下半身处,他那根狰狞的粗壮肉棒如今正狠狠插在亲妹的娇嫩花穴中,不见半分犹豫地上下抽撞不停。
甚至可以看到粗涨的棒身把花穴完全撑开推挤,每次插进去都尽根到底,只有硕大的囊袋留在穴口,把湿漉漉的花唇拍得响个不停,可怜兮兮地泛红一片。
水液噗嗤流淌,呻吟声、喘息声混合着两人身下木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