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财权养着翩翩还是绰然有余的。”
“在下内房不曾纳姬妾,而今未纳,今后亦不会教翩翩处在两难之境,携青此生,唯求翩翩一人慰后生,我知翩翩名下尚有双亲遗财,故而,我愿为此入赘祝家,大成婚律本就于女子不公,若我入赘,翩翩名下余财便不必与我公有,且宋某今日所携聘礼照旧归祝家所有。”
祝好暗叹宋携青如火纯青的演技,她仿若当真从他的眼中瞧见一缕春情,“至于聘金诸礼,已呈祝宅大门,我虽未曾计数,然不亚千金。”
宋携青所言多为生编硬造,神不可欺世人,然此例只在诸神应诺凡人祈愿的情况下,祝好当初无意将绣球抛到他的玉像怀中变相作他所应之事,宋携青如今虽扯谎连篇,却不曾应下何事,倒不至触发神祈。
非要说……他言中所允之事,无非迎祝好为妻,另将财权房契交由她管缚,此外今生不纳姬妾,加之入赘祝家,这些琐事于他而言倒极易办成,宋携青于婚嫁情事本就无甚兴趣,全允了她又何妨?
众人闻言面显愕然,数目交错间,祝岚香极力佯作心平如水地问:“你?入赘?聘千金迎祝好?当真?”
宋携青朝外屈指,“我所言是否属实,行往宅门一觑便知。”
祝岚香将信将疑,同家仆共行方外。
祝好舒了口气,宋携青与她交缠的那只手终于松开,她掌心滚汗涔涔,祝好胡乱将手汗拭在外衣上,她见宋携青已跨步行至几尺外,以祝好的视角恰可见宋携青紧着眉将掌心上的汗液以术法化去,她自幼易汗,见此不禁胆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