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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笼 第50(3 / 3)

于人下,哪怕他是我喜欢的人。

可薄翊川俯视着我的眼神冷酷至极,没有任何仁慈可言,猛地往上一挺!

……一瞬,我的身体像被利刃劈成了两半。

“呜哥不要!!!”

我仰起头,像被渔夫开膛剖腹的鱼,呼吸不上来,视线刹那模糊了,眼角滚烫,湿意蔓延到唇角,我尝到了自己咸涩的泪水,听见自己喉头发出哽咽的声音。

“不要,不要”我难耐地用后脑勺撞墙,被他往前一拖,开始肆意讨伐。

“啊!啊!薄翊川你哥摸绝代”

我几近崩溃,什么污言秽语一股脑往外喷。

“这辈子我摊上你,我是断子绝孙了啊!”他抱着我的腰,“不是你,我会变成同性恋?毛没长齐就开始勾引我,半夜往我床上爬,洗澡换的衣服动不动就忘记收拾,袜夹内裤都甩给我来捡,成天不是撒娇就是挑衅,教我天天注意力都离不了你?不是你跟你阿爸学的手段一脉相承,我会变成现在这样?”

天知道我那时根本就不懂什么手段,藏着喜欢他的心思有多谨小慎微,被乔慕欺负成了什么样,却被他形容得打小就诡计多端似的,把我说得那么不堪就算了,还说我阿爸,我破口大骂:“那他妈怪我们吗?怪你那个阿爸遗传给你的基因吧,你阿爸强暴我阿爸,你强暴我,你们父子俩才是一脉相承的疯子,禽兽,啊,啊!”

他捂住我的嘴,逐渐提速。

整个视域如同海浪一般起伏,嘎吱嘎吱的声响与我喉间溢出的断续哭泣交叠混杂,大脑混乱不清,我却仍能分辨出薄翊川完全是在教训我惩罚我,虽然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选择用这种法子,但这种惩罚方式的确比小时候他对付我的那些手段要行之有效得多,我彻底崩溃了,就像变回了初遇他时的那个无助的十岁孩童,浑身颤抖,泣不成声——我变成了和我阿爸一样的存在。

从前每回薄翊川惩罚我时,只要驯服了我的反骨,逼得我哭出来向他求饶认错,他就会适时罢手,可这一回我哭成了这样薄翊川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把自己的脸埋进枕头里,试图做个鸵鸟逃避此刻经历的一切,但这种行为兴许在薄翊川看来同样无异于对他的忤逆,按住我后颈的手突然加大力度……整个床架都剧烈摇撼起来,与我一起发出不堪重负,即将裂开的动静,狂风骤雨,惊涛骇浪,我像被颠抛在空中,快要碎裂的一条小船。

他闷哼一声,洪水轰轰烈烈开闸冲破堤防,将禁地彻底吞噬,完全侵占。

我被刺激得失声哭叫。

“不要再,再,薄翊川你畜生你挨千刀!”

薄翊川一次又一次的泄闸,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到快要失去意识之际,一阵急促的手机震动声传来,他才终于止戈。

伴随着系皮带穿裤子的动静与重重的关门声,房间里静了下来,静得想座坟墓。

肚子里被灌满了被侵犯的证据,我瘫趴在床上,像被敲碎了脊梁,连动一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意识渐渐模糊起来,涣散的目光飘向了床对面的那扇镜子。

镜中我头发凌乱,浑身赤裸,遍布斑驳淤痕,背后蝴蝶刺青被汗液渗透,似在淌血,长长的尾部与我尾骨处的污浊几乎融为一体,比薄隆昌每每离开西苑后我阿爸的模样还要凄惨。

——我以为如今自己已经成长为了足够自保的强者,却没料到还是重蹈了阿爸的命运,更没料到这样对我的人居然会是薄翊川。

神经猝然绷断,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囚蝶

“雾月夜抱泣落红,险些破碎了灯钗梦,唤魂句,频频换句卿,须记取再重逢”半梦半醒间,我听见阿爸的吟唱声,一时像萦绕在耳畔,一时又像离得很远,和风习习,携来佛手柑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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