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次,让她一举得男。
这世上 的蠢人有蠢人的“聪明法”。
自己不聪明就找个聪明的靠山。
因而还在府里的时候,赵婕妤都没多犹豫就选择巴结上了王皇后。
其实从始至终赵婕妤就很清楚, 王皇后一直瞧不上她。
但赵婕妤压根就不以为耻,甚至行事反倒越发的冲动无脑。
但凡王皇后有所吩咐,或者谁让王皇后觉得不痛快——不管这个人是谁,赵婕妤都敢“扑”上去“龇牙咧嘴”的咬人。
平日里,她会不论何时何地都护着王皇后的面子,给王皇后帮腔,又在人前踩着张贵妃的脸面但她也就这些用了。
大错没有,小错不断。
因而即便她忠心耿耿,怕她蠢钝痴愚弄巧成拙的坏事,宫里的这些“精细事”王皇后从来都不会让她沾手。
在宫里这么多年,赵婕妤敢拍着胸膛保证自己没害过人。
可现在
“娘娘,事情成了!”
听着的红珠的话,赵婕妤眨了眨眼,随后看向了前后脚跟着红珠一块入殿的念琴。
“念琴姑姑,皇后娘娘可还有什么其他的吩咐?”
念琴上前屈膝行了一礼,神色如常的道:“劳婕妤娘娘费心。”
“待明日一早,卢氏未曾来给您请安,您派人去偏殿查看时,才发现她自缢于宫中。”
赵婕妤慢慢的点着头,“还请皇后娘娘放心,嫔妾一定尽力。”
“婕妤娘娘的心意,奴婢一定如实转告皇后娘娘。”念琴说着再度屈膝行了一礼:“奴婢告退。”
红珠送着念琴出去。
赵婕妤坐在殿内。
冬日里的冷气是闷不做声的冷冽,这阵子外头的风更是从未停过,殿内卷着香炉青烟的热气似有似无的弥漫,密不透风的发闷。
待走了念琴,红珠脚步匆匆的回了殿。
“娘娘,您今早起至今就没有用膳。”
红珠心疼的看着坐在那一言不发的赵婕妤。
“奴婢让小厨房烧了些汤,您多少用一些。”
只是想想睿王和王皇后胆大包天的疯癫和荒唐,赵婕妤心里像是塞进去了一块带着冰碴的雪团,“嗖嗖”的往外冒着寒气,没有半点用膳的胃口。
红珠接过宫人奉上的鸡汤,转身送到了赵婕妤的面前。

